能永远‘错下去’了?你说,这样,合理吗?”
“这个,呙国情况特殊,如果不能各安其份,国内势必大乱,秩序一乱,我们自己都不能稳定,就更没有能力去抵抗海叶晰的攻击了。相对于个别人的不甘,我们更要务大局,不能迁就个别人的要求。”
木依冷笑着说,“你不要以为其他方式,我们没有尝试过。之前几次大乱,几乎都是,太过宽容,差点让呙国遭受内外交困的双重压力,就几乎要灭国了。现在的这种方式,是经过几十年的实践后,被证明了的,最适合这里的政策。不会因为你一个人的不满,就改变的。所以,现在,你可以安心下去了。”
说到这里,木依心是所期待的那种“新意”并没有产生,于是心生厌烦,顿了一下,又接着说:“或者,你们俩不喜欢呆在这里,随时可以走,你们可以不当呙国人,也不用受这里的制度管制,委屈你们。”
“哥!别闹了,咱们先下去吧!以后再来,总会再有机会的。”
太以又一次拉达逆的衣服,催他撤退。
“我们?想让我们走?没那么容易!除非,你把你俩徒弟改嫁给我们,赶他们下去!或者,你让她俩,甘心拜我们为师,也可以,这样,我们就会带着她俩,一起离开这个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