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请大人慎言!”
什长开始脸上挂起了寒霜。
按理说,这地方上的最基层小官,甚至连“官”都算不上,顶多算一个役吏,但是对着同样无品阶可言的最基层“编外”丘赋使,他才不管是不是从上面派来的,他羊斟只是来一次,而他什长是要世居下去的,这个原则一定要坚持。
“并非吾不信什长,此次收丘赋时间紧急、重任在肩,国家大事,吾亦不敢私自玩弄,还请什长速速合印,莫要耽误了郑国大事才好!”
羊斟决定速战速决,能压一下是一下吧,他把什长那边的那张图卷了起来,又把自己的图摆在了正中,压在了“旧图”上面。
“天上地下,人命最大。若吾依了大人您,不厘清此处种种疑点,致使国家丘赋征敛受损,田宅易主,民怨浮生,大人可以压吾一口,恐他日,众口铄铄,巡官来到,真相究竟如何,怕是大人您,压它不住吧!吾合印,失责被罚,乃至灭族;而大人您?却可以逍遥京城,安享福禄,只怕天下,无此歪理!请恕吾难以从命。”
什官把羊斟的图也依样卷到一边,把下面自己提供的那张原图,又展了开来,反过来,也压在了上面。
双方僵持,空气中,静的要命,在场几位的呼吸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