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罕魃拿这次“失利”完全不当回事,照他的年龄,完全不可能。就算是表面显得特别通透、空灵,一切都想得通,看得“明”,可是他写给哥哥罕虓的信里,可是完全不加掩饰地表明了他的失望,照他的理解,正是因为前有哥哥的“珠玉在前”,为了求得其他各大家族“雨露均沾”式的公平,今年这次论辩的优胜者,才“潜规则性”地把他第一个排除在外了,结果是,他连一枝莲蓬都没有得到,成了事实上的“最后一名”。
年少气盛,他就直接跳去了出题的角度,不顾身份地批驳起了这题目本身就出得有问题。
用恨表达爱,这样很变态!
他反其道的别出蹊径,原以为会压众学子一头,高屋建瓴,却不想犯了大忌:主体错误,是让他们来辩论题目内容的,而不是来讨论“出题者”的对与错。
小聪明使多了,就容易跌跟头,但他还是死要面子,不肯就此罢休,关于辩输这事,他除了给哥哥写信抱怨这里学风不如当年以外,罕魃还有一个计划:自从他偷听到了车夫和庠长夫妇的密谈之后,他已经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了。
这边,羊斟还是被招待得很好,除了他抄好的“作业”之外,那匹官马的腿脚也好得差不多了,于是就把它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