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望着来的方向,果然,并无一人,连树叶子,都没有摇动一下。
“剩大人怕是迷路啦!跟丢着!”
良止心想,不管人到不到,先把图要到,就转马回来,走到羊流儿面前,下马行礼,很是恭敬地问道:
“请羊流儿夫人交返图俾吾,此乃郑国国法所定,还请一并遵从!”
一提起法,那位“满载而归的官差一脸的无赖样”,就被羊流儿记起来了。不由得心生忿恨,并不客气地说道:
“吾乃卫人,并非郑人,更不知郑国有咩咩国法,动辄倾囊相送,还嫌不够;此物,乃吾家之猛禽‘鸾、翟’之食,吾哋未曾见过乜乜图,小子何出此言?”
良止一看,这是要耍赖的节奏啊,心想,好气啊!但是,不能气啊!要不然,这书,都白读了,不能让祖乐、撒哈他们失望,更不能让驷骄笑话,这个师兄亲自出马,都讨要不回去,真没本事。
“夫人,此图非鸟食,你亦心知肚明;如此相拖,想必另有隐情,可否讲俾在下听听,或者吾可以帮你解决一二呢?”
良止的善解人意,倒是和那个满脸横肉的巡官、一身骄气的驷骄以及未知是敌是友的裨谌大夫有着天壤之别,这给羊流儿心中,平添了几分好感,于是她也就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