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不如就依从吧,有图在手,好过送一条命,更显大义啊!”
驷骄很是时候的来了一句,劝裨谌大夫道。
“多话!”
被裨谌大夫瞪了一眼,驷骄赶紧收了嘴,吐了吐舌头,不敢再多说什么。
“夫人,若吾私意,并非定要夺人爱子,无奈有命在身,君命难违;不过,既然你另有一子在旁,亦算有人奉祭百年之后,还请原谅!”
裨谌大夫的坚持,让王丹怒上心头,声音压低,说道:
“既然难违,也便不消违啦!要落斟儿亦可,你尽可以落吾命先!”
“先”字未落,王丹袖中已出一道寒光,“嗖”的一声,有枝袖箭已飞向裨谌大夫的面门。
裨谌大夫也不躲闪,竟然迎着就接上去了。
“咣!”
这一声清脆的阻挡,来自这枚袖箭就要碰到裨谌大夫的额头眉心之前,一枝凤头钗细齿梳!
这是一个王丹很熟悉的梳子。
不出所料,从从从裨谌大夫的车里钻了出来,来到他们中间,捡起地上的一梳、一箭,举在空中,比量了一番,慢慢说道:
“梳齿坏着,是该修修啦!”
“从妹妹!”
羊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