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昶弟,都系卫国呆唔住啦,拜你所赐!吾哋一家人,翻山越岭、风餐露宿,一路行、一路问,总算得知,你系呢度,仲混着个细官促役,来此地收丘赋!吾收你返回,但系,旁人未必饶你。你仲记得裨谌大夫咩?佢亦尾随吾哋,追至呢度,就系要来落你人头送礼赔罪呱,你仲能躲至宾边去?”
听到浑夕的这一番话,羊斟是真的害怕了,他把官马嘴上的口衔都忘了摘下来,还死力抓着,那匹官马非常不舒服,不停地昂头晃脑,想要把这讨厌的东西弄下来,这动静让羊斟更是惊出一身冷汗来,只得再拼命勒紧马缰绳,稳住马匹。
“剩大人……噢,不,羊斟大人,你亦无须过虑,你阿娘正与裨谌大夫以图相议,或者还有转机,不过,吾个人以为,躲总唔系个办法,大丈夫当行正举直,勇敢面对,否则俾关心你、挂着你嘅家人,带来咁多困扰同买磨难,又于心何忍呢?不如随吾哋过去,讲讲清,应该都有得倾啦!毕竟你系官家身份,又系吾融庠之贵客,就算裨谌大夫想要拿人,系呢度,吾斗胆代庠长话:护你周全,吾哋,都可以做得到!请大人放心!”
良止也赶紧给羊斟吃定心丸,一起力劝他去见众人。
“如此,好吧!吾随你哋行。”
羊斟知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