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回家”,羊斟也是浑身一热,这么长时间以来,心心念念的家,终于,又一次,有了“家”的招唤,那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也总算是可以稍微松懈一下下了。
“父亲,待此次完成收丘赋之任,吾就辞职回家。”
按照郑国法令,当职不行,渎职罪是很重的,一样不能善终。
“好吧,吾哋全家人,一起陪你完成此役。”
“哎!你哋阖家团圆了,吾之任无果,未知如何交代?”裨谌大夫看着这一家和和美美的样子,自己却一点也乐不起来。
“无妨,吾有一样嘢,请交俾华喜大人,由佢从中斡旋,华元心中怨气自可消绝弥。”
王丹胸有成竹,给裨谌大夫讲完后,转向羊流儿,接着说道:
“夫人!”
眼睛往她头上望着,使了个眼色。
羊流儿知道他要的是什么,于是忙擦干眼泪,伸手把插于云髻间的那柄纯黑的玄玉发笄拔了下来,递送给王丹。
王丹举着这柄玄玉发笄说:“华喜大人见此物,如见吾,大人尽可放心交差。”
裨谌大夫命从从收好,扔下一句:“吾信你一回!”
从从收好此笄,又把那枝凤头钗细齿梳仔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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