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难了;再多加解释,那也只是越描越黑,令场面更加难堪,众人都没法下台。
浑夕坐在后面,看到了自己的爱徒如此丢人,也跟着羞愧不堪,抬不起头,端不起酒。
王丹知道这个时候,如果他再不出声,这摊子,是收拾不了了。
“庠长、夫人,二位莫要恼,吾系呢度,替犬子出言不逊,郑重道歉!酒中所言,大家都不必当真,何必计较醉后的失制之言呢?此次吾等贸然来访,驻留多日,所扰甚多,侃师傅所言,也未必无合理之处,的确吾哋有多扰之错在先,不请自来,本已属无礼;而祖庠长、夫人,对吾等包容、悉心看顾,食宿行走,一应无忧,已属感恩不尽!何来‘敌’不‘敌’的,倘若能待‘敌’如此,也堪称‘圣人’一列啊!请多包涵!系唔等对你唔住多滴哇!抱歉抱歉!”
王丹并非没有气量之人,在这样的时候,能讲清道理,算是给大家都有台阶下。
“王先生高见!吾等,均不计较,不计较,哈哈哈哈……来来来,酒再续起,饮胜!”
“饮胜!”
酒,果然是好东西:闹也是它、和也是它。
被王丹这么一训,羊斟低下了头,闭嘴不敢再多说一句;王昶则是退回到自己的几案上,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