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几天了,当柤离子再次被痛醒的时候,他已在一辆颠簸的马车上了,身体被捆扎得结结实实,上面还盖着厚厚的兽皮,身下也在厚厚的棉垫,但依然挡不住身体里的剧痛。
“你醒着?”
王丹那熟悉的声音,从上面飘了下来,让柤离子又惊又喜,一时间,竞被感动到说不出话来,只是勉强动了动嘴,却没有调用成功腮帮上的肌肉。
被王丹扶得起了点身,又用牛胃水壶给灌进了一些水,柤离子缓了半天,这才能发出声来:“多谢!”
听到里面的动静,正在驾着马车的浑夕也“吁———”的一声叫停了马车,停稳后,也钻进轿厢中,来查看柤离子的情况。
“好彩!离子兄啊,就差一点点,倘若吾哋再迟来半步,你就要被巫鹰食尽!”
浑夕轻轻地检查了一下他们的作品:非专业的捆扎,只能把柤离子先处理成一只棕子,等到合适的地方,再作下一步治疗。
“系呀!果时真真好险!十几只巫鹰围着你一起在啄食,要不是它们为了争食打架,吾哋俩个都惊揾唔到机会救你只身出来!”
王丹补充描述了一下救他出来时的恐怖场面,唯一庆幸的是,它们没有选择从头下手,所以柤离子虽然身上已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