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就开始举手附和,高喊:
“石朋!石朋!”
石朋宗主很是得意地看着这些被他鼓动起来的“选民”们,冲着海羡天双手一摊,说道:“看到了吗?这就是民意!”
随着“石朋、石朋”的呼喊声越来越多,几乎所有来自下孔的呙民们,都举着手中的八瓜鱼,上下挥舞着,情绪越来越高涨。
“奇怪了,你们这里!”
正当海羡天满脸尴尬,正不知如何才能平息众人的鼓噪时,一个声音从人群中冒了出来。
大家一停,目光聚焦,说话的人,正是用刘海半遮那只红仁瞎眼的达逆。
“‘不信不愿,绝无强留,妄损此道,必灭其魂’————怎么样,我可有背错一个字?《国书》中可有一个‘无’字?这位石朋宗主,当年也是会背这里的每一个字的吧!既然会背,那您不信,可以走了!要是谁还想要破坏这《国书》的,我倒不嫌麻烦,助灭其魂!”
说完这最后一个“魂”字时,达逆猛地把头一抬,甩开了条发缝的地方,正好露出了这道红仁瞎眼,向着石朋宗主射来一道红光,竟似是鲜血般殷红,在石朋脸上灼出了一个坑,马上鼓成了一个大包,也是红通通的,要被撑破一样。
紧接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