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此乃吾之‘天命’;然,因乐起、因乐落,吾屡受挫,皆因专注捆系于一物,若吾仍束心神、赖一物,它日,再有反复,何以供养父母、妻子?吾不如阿兄你,久经考验,历尽磨难,却心志刚勇,越挫越强;今日拒琴,恰为吾以此立志,欲学兄模样,尝试更多哋其他技能,仲有突破之可能啊!请阿兄见谅!此琴可尽数付阿娘,由其发落,可好?”
羊斟看到王昶如此坚持,也就不再强求了,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叹了口气,说道:“如此,也罢!吾自当另寻妥当之事,免辱阿弟凌云之志、高洁之躯。”
知道王昶心事难平,这天夜里,兄弟俩便睡在了一起,而塔莎则和鹿苑女一起睡在了另一间厢房。
兄弟俩深聊了一夜,一直到天色微亮,这才疲倦到不知何时停了话题应答,两人沉沉睡去。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打破了兄弟俩的美梦。
王昶第一个醒过来,连忙跳起去开门,只见敲门的是塔莎,她一脸焦急地轻声说道:
“官府来人了!指名要抓阿兄!”
不用说,虽然在昨天入城时,登记进入宋国的是“郯国的平安伯爵”;但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啊!一定有人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