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状”。
“哦,此话顶讲?”
向戌不动声色,不冷不热,一边抚着胡须,一边眼睛盯着自己案前的香炉,目光并没有移到王丹的脸上,而是似乎在观赏着香炉里正袅袅升腾的烟尘轻舞出蔓妙缠绕的轨迹,似乎想从中间盯出什么来。
王丹也注意到了向戌的眼光并不看自己,有点心急,于是也跟着把目光投到了那缕轻烟上。
他明白了,便从身后,用掌力暗自发力,使香炉中的香料全部翻复,从底部翻上一层未及燃着的香粉密实地盖住了表面一层,由于隔绝了氧气,也就将这正在慢燃的香烟给灭了。
看到香炉里的烟不冒了,向戌不知道是王丹在做文章,还以为是燃尽了,于是冲着外面唤道:
“来人,添香!”
侍从进来,赶紧把香炉端上板案退出去,一边走,还一边嘀咕:
“好生怪哉!明明才新换着香来嘎?”
再换,再灭;三换,三灭。
王丹的“小动作”,终于被向戌发现了,他只好把眼光盯到王丹的脸上,说道:
“此香从未有过如此诡异,莫非系你?”
“系!”
王丹要交“投名状”,自然坦然承认了,他接着说道:“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