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系话:此事并非‘华吴失职意外,救火未成,自责之甚,逐自沉谢罪’,而乃系有人‘杀人先,沉尸后’!”
验尸官分析得有理,但华皋比听不进去,他只觉得,像华吴这样的好人,一世都没有做过一件坏事的好人,怎么可能会死于非命?又怎么会有人想着杀害他?
“杀人者,未必全无恻隐之心。若真与其有雪海深仇,焚尸灭迹,毫无把柄,岂非更加周全?可见,家宰之死,并非生人所为。”
验尸官,又上前继续分析道,这一下,让华皋比开始停止了悲泣,仔细思忖起来:
“究竟系宾个要吾之家宰之命?亦或,真正其想落命哋,系———吾?!”
一想到这里,华皋比顿觉冷汗大冒,半晌不能说出话来。
“大夫请仔细谂下:有冇人,与大人有过节,寻机报复,以逞其意呢?”
验尸官举着那柄“玲珑双刃铍刀”,呈在华皋比面前。
由于湖水的浸泡,刀上的血迹已被洗净,只在缝隙里,还残留着一点点,也已发黑;铍刀的双刃泛着磨亮的银光,这一白一黑,着实刺激得华皋比浑身发冷。
他慢慢接过这柄杀害了他所尊敬、热爱的家宰华吴的凶器,用手轻轻地触摸着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