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断义绝”,达逆不怒反喜,嬉笑道:
“你认不认我,那是你自己的事;我却要到处都借大哥你的‘美名’行走天下呢!哈哈!承让、承让!”
说完,达逆把自己身上被大哥太以用自己的衣衫扎带所包扎的代绷带“挑衅”式地拍了拍,说道:
“这个,我都不会拆了!我要到处亮给别人看呢!这可是‘正神太以’给我包扎的呢?你说,他们还会不信我吗?更何况,我俩,本来就长得‘一模一样’!等我伤养好以后,我想是‘哥’就是‘哥’;想是‘弟’就是‘弟’,你又能把我怎么样呢?哈哈哈哈……”
太以气得都无言以对,只想冲上去,把那条本属于他的衣衬扎带扯回来,却被达逆轻巧地闪开了。
“嘿!送给我就是我的了!”
达逆借势,又往后一退,然后一连串的跳跃,很快到了路的尽头,在绿植掩映之下,直接跃上暗红色的高大砖瓦围墙,脚踩在墙头那几块橙黄色明瓦脊状交搭处,完全放弃了从下面那个正圆形的黑褐色大门出去,因为震动,大门上那两个银光锃亮的鼻环在扣门处从悬挂着的状态,变得摇晃起来,把门板敲得“咚咚”直响。
“我看‘明火处’,比较适合大哥你;我觉得‘暗烬处’,和我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