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奔‘平安伯’,此事全程,吾都知晓。”
鲁国公主把搭在身后的那条盘曲如乱蛇的蓝飘带又扯到了前面,双手扭搅盘弄着,时不时地打成结、又解开;再打一个结,再解开,如此反复,配合着她的记忆“输出”。
“原来系籍此之故!吾竟始终唔知呢!”
前宋卿夫人只道是“糊里糊涂”地就“嫁了人”;“糊里糊涂”地又成了“没有身份的人”。却不知道,这后面,还有这样一些人,在动作经营着整件事情。
“如果只系‘平安伯’呢,吾知你同召将军,多多少少,亦算为‘故人’,有些感情分量;但无奈其妻却容你不下。”
说到这里,鲁国公主突然顿住不说了,似乎有些后悔把“其妻”容不下她的事实给讲出来。
这当然了!要说,这真正的“金主”,却是鹿苑女:嫁走侍女是她出的钱;阻碍她回郯国,还是她出的钱。
而鲁国公主至所以干了这件“端人家的碗,砸人家的锅”的有违“商业原则”的事,最主要的原因,是出于她对前宋卿夫人身世的同情和义愤。
再加上,她本身也并不是一个缺钱的主儿,在这后半段的事情上,她只是得到了消息,却并没有收钱,承揽下“继续把前宋卿夫人再找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