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马夫,把马鞭递给了年轻人,要这两人动手,去鞭打那个正在前面跪伏着,瑟瑟发抖的中年人。
显然这两个年轻人不敢下手,只能手托马鞭,复又给这位女子“扑通、扑通”跪好,竟又是在同时为那个中年男子求情。
看到这种“不争气”的样子,这女子显然又添新气,把马鞭夺过来,亲自上阵,把这三位跪成一排的每人都“啪啪”抽了几鞭,这才解气似的,把马鞭扔到了地上,转身上车,扬长而去。
面对这突然而来的一场变故,中年男子久久不敢起身,只等这女子的马车走远,好久,确定没有动静了,这才敢站了起来,看到左右这两个还跪拜着不敢起身的年轻人,心生气恼,又一人屁股上给踹了一脚,这才甩袖掸尘,气哼哼地先折返回了屋。
又过了一会儿,“都进来吧!”
他的声音传出,这两个年轻人,才敢起身,一路小跑地也跟进了屋里。
车夫收拾马车,自去睡去,这院中,变得空无一人,只剩一袭月光,铺满了地面,刚才被人们搅乱的灰土地面上,还依稀留有几团搅乱了的印迹,证明着刚才的一切,不是幻觉。
羊斟并不知晓这辆“花车”里下来的是什么人,只是从那仪帐的等级来说,应该是皇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