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并把他从北境召回,就“长年不胜、劳民伤财”一事,进行问罪。
当然,朝堂上,与召将军友好,并始终站在一条战线和立场上的老臣们也不是没有,于是这两派大臣们,就在郯子面前,展开了一场“针锋相对”的激烈论辩:
“北境之战事,连年不绝,但战火亦一直被拘于两国交境之地,若非由召将军亲自督阵,稳守边境,吾全境其他子民,何来安定生产生活之机会?召将军功不可没!”
挺召派说道。
“连年战斗,却连年不胜,且永无收官之日,可见召将军与贼寇沆瀣一气,包藏祸国殃民之心!其心可诛!其行可恨!”
倒召派回应。
“你等胡说!何来串通?何来一气?怕不是你等在此尸位素餐,衣食无忧之余,油头肥脑中臆想胡断,只怕北境不乱,只怕真正与贼寇沆瀣之人,未知系阁下先是!”
挺召派不甘示弱。
“北境民私逃,税赋无收,且需官家补济,此话怎讲?”
倒召派开始拿“钱”说事儿。
“苦于战火之下之民众,能存则存;不能存,就算战争不至减少人数,歉收、自流,都系人之常情,此于国家安定之大局而言,区区边民小小税收,不足挂齿,何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