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正是大人你吧?!呵呵,有此心,才有此议!当着主君之面,你竟然敢影射太平伯之居心,怕是你有此心,才是真哪!请郯君速速查办此臣之家产,眙下是否已‘集够资财’,足以造反!”
挺召派抓住这个“反”字,赶紧顶了回去。
“你胡讲!吾只话其利用军难之名,行贪污之实,你却反口咬来,算得什么下流路数?吾等众臣,一起联名上书,难道是为着吾一人之官、一户之利吗?吾等都系为着国家、为着百姓,不再受此难,无休无止,仗义执言,顶会被你算计至‘谋反’之列!大人,你之手段,亦不输于太平伯啊!佩服佩服!”
倒召派赶紧拉起“众怒”来掩饰一个人的“出头”。
……
这场论战,“上朝”、“退朝”;“上朝、“退朝”……持续进行了三天,都没有争出一个结果来。
但这事,在百姓嘴里,倒成了人人口中的“最热谈资”,焦点话题。
一种偏向于“倒召派”的民间情绪,正在悄悄蔓延。
而郯子作为一国之君,虽然十分仁义、隐忍,但也感受到了这种力量,正在不断侵蚀着他偏向着羊斟立场的那堵心墙,渐渐地,也开始有所松溃了。
朝堂之上,倒召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