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早已“富可敌国”;而属地封邑的面积,也足够独立形成一个“国家”。
当这个“独立”的念头一起,王丹就不断的给自己打气,试探地问儿子意见,没想到,这儿子居然真得和他的想法一样,终于可以“质变”了!
这种“谋反”的事,他是不敢和女人们去讨论的,也就和柤离子和浑夕,哥仨,私下秘密地商讨过几次,柤离子对此事持赞成态度,并愿意为之出谋划策;而浑夕没有什么想法,只是一个“义”字,只要是为了“兄弟情谊”,兄弟们要做的事,就是他要做的事。他本人对于当什么国君、重臣,完全没有想法,但是对于能帮助兄弟实现理想,他就一个字:干。
当这样的意见,终于进行到了“羊斟”这里的时候,其实只差一个“突破口”,就可以行动了。
这些年,扮作是“世敌”的鲁国,由于一直收益不错,早在私底下成了“羊斟”的实际支持者。
只要他说,不管哪天,他要独立,鲁国那边一定会打“赞助”牌的。
但,“造反”事大,从来都是“成五败寇”的事:一旦撕破脸了,这后面的结果无非两样:或者是王;或者是“亡”。
王丹自念岁数已高,对于“寿命”的贪念,早已没有兴趣,并且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