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则绝无日可成!”
羊斟听闻师傅这一席话,浑身大汗,被震惊地要瘫坐不起,勉强支撑,再坐直问道:
“吾真不知竟已至此!请问师傅,吾将如何整顿以新?”
“治军当治心,治国当施仁政,若你真要自立为一君,则不可再用臣心去谂事;厚德载物,修德行,顺人心,之后才得以理民、整军,持之以诚,持之以恒,方才有一日可能,达成大业。”
浑夕的建议,倒也不是浑夕自己的见识,当柤离子给他讲了很多听自卫国国师颜阖的治国之见后,他也听心里进去了,这时,便转给了羊斟听。
“师傅!修德行,吾当如何修法?顺人心,又如何抚顺?究竟要多久才算是德行已修好,人心已归顺?其用时需要几久?吾只惊时间唔够啊!”
羊斟觉得这些东西,太过抽象了,心很急,就像是老虎吃天,无从下口。
“具体顶做,你尽可以问多滴你父亲或者柤离子阿叔,佢哋见识都多过吾哋,应该可以教得了你顶做。”
说实话,这训马容易,训“人”,治“国”,哪里是一个只会驾驭马车的车夫能讲清楚的?羊斟的确是有些为难浑夕了。
他所能做的,顶多是依据良心,从本能的“对、错”,用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