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是视力好如周书亢，也没有能从人海中“盯”出一个像王里的人来。
虽然没找到人，但是“第二素团”的城市风貌，实在是太容易让他俩“分神跑题”。
这里的城市、乡村界线分明，到处都是被“人工干预”过的痕迹：树，被修得一样高、一样粗；草皮，被修剪的一样齐，一样的色差；驶入街道的车辆，几乎每一辆都干干净净，面漆上没有任何磕碰；行人与车的交错时，永远不用担心“车人抢路”，这里的人，耐心都很够的样子，有足够的时间等待穿着体面的路人，在人行道上走出“模特炸街”的姿势。
“你有没有觉得，这里的每一个场面，可以不用准备，随时入镜？”
周书亢总结了一番，对辛吾说道。
“是啊！和他们比起来，我似乎是个‘格格不入’的另类！”
辛吾这样一说，周书亢才把视线转到他身上，发现，他身上还穿着那个带着“反光条”的林业工人制服，还带着被撕破的口子，不由地笑起来，点头说道：
“是啊，你这一出现，简直就是在‘城市污染’，污染了大家的‘美感’。走！去找家店，给你先换套行头呗！”
周书亢没有主动提出为他“画”出一套衣服来，最主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