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中的非亲人,一一扫过,那些张脸,无一不透着“企图”,无一不让他感受到“紧张”。
“还真可怜呢!从没有真正放松过。”
阳关感叹了一番,像是要做“总结”了。
“我可不可怜,用不着你来说。跑过来,问这么多问题,你是想干什么?”
羊斟问道。
“你没有发现,你在和我说话的时候,说的话和你平常,不一样吗?”
阳关微笑着提醒。
“是……我怎么一直在说着这种语言?好奇怪!我不是应该‘讲嘢’才对吗?”
羊斟这才想明白,自己的用语不对劲了。
“是,和我在一起,你已不是那个可怜的不知道‘向谁去喊冤’的春秋时期的羊斟了!”
看到羊斟终于明白了区别,阳关加料式地“温馨”提示着。
“我没有冤,我过得很好!”
羊斟继续倔强着,可是那眼泪却很诚实,不听话地自己给流淌了出来。
“你有委屈,有很大、很深的委屈,有连自己的父母妻儿都不能讲的大委屈。”
阳关这一连串的“委屈”,把羊斟的泪珠催得从小雨变成了大雨滂沱,两只深陷的眼窝,变成了两池被泪液充满的“泪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