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的夸张表演,台下的观众激情澎湃,每个人都笑得前仰后合。
只有后台的鱼皮老三看到海小楼的表演,不但没笑,还眼睛里亮晶晶的,似乎是在为他而伤心难过。
他的这两点“亮晶晶”被周书亢看到了眼里,她扭过头来问他:
“海小楼表演的这么卖力,演出这么成功,你为什么看上去还不高兴呢?”
“在我们呙国,堂堂一国之君,他可是呙主的继承人呀!要是让家乡的人知道了,他在这里受这么大的侮辱,该有多难过呀!”
鱼皮老三黯然神伤地说道。
“这是他自己选择的,应该也不会算侮辱吧!再说了,你们家乡的人不都在门口吗?他们也进不来,看不到这样的演出,也见不到海小楼这种场面,应该心里不会难受的,你想多了!”
周书奋安慰道。
“话虽这样说,我还是替他感到难受,我觉得:就算我们是暂时的过客,也应该有自己的尊严吧!”
鱼皮老三咬着嘴唇,艰难地说道。
“你是觉得在这里演出,就会显得没有尊严、没有面子,是吗?”
周书亢的安慰显得越发无力了。
“是呀,折损自己去让别人取笑自己,让别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