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才睡半晚,你就长得比草还要高了!有成绩!”
周书亢打击起人来,还真是不带半个脏字。
阿全被损了,自尊心受到了一万点打击,却又只能“尴尬却不失礼貌地”一笑,把草“放”了。
“手欠!”
伊娃哈哈大笑,接过了被阿全“放”手了之后、弹过来的草茎,贴心地摸了摸草头最高处的那一缕长得无比茂盛的“穗子”,指着阿全的头发说:
“要找自信,你可以和它比比发量嘛!看,它都快秃顶了,你的多密啊!”
阿全“白”了伊娃一眼,清楚这俩姐妹用嘴巴损起人来,那是“一刀”扎得“深”过“一刀”,刀刀见血,握刀的手,还不留痕。
“得得得,就这了,咱打住成不成?”
阿全求饶了,双手合十,高举过头顶,“投降”的姿态做得很到位。
“呵呵,和她们斗嘴?你呀!自不量力!”
辛吾在一旁,乐得看着这出好戏,不失时机地加以“点评”,不失为又积极地补上了“第三刀”。
“翁蒲犁,你也起这么早啊!”
周书亢向鱼皮老三打着招呼。
“不早了,都。我在这儿等你们半天了,去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