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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祸”完鱼类;她又对开始对禽类下手。
好好一只鸭子,明明可以一刀断颈、放血拔毛再做菜,她偏要把鸭子放到一个底下加炭火在燃烧的铁笼之上,中间放一个盛满调料汁儿的水盆,让它因为又热又渴而不停地喝下这个“汤汁”,再慢慢看着它的脚掌先被烤熟;再慢慢地痛苦挣扎死去。
她说,这样的鸭肉,本身就富含美味,就算是做了“白切”,也不需要加任何调料。
明明,她最喜欢的,是看那只鸭子在将死之前,还不断去喝汤汁的“傻样子”。
禽类被“祸祸”完;她同样对大型家畜也开始整“狠活儿”。
好好的一头驴,明明可以先宰杀后,再该做“火烧”做“火烧”;该去“卤腌”去“卤腌”;她不,偏要活着就直接割肉、取脏,听着驴那垂死的“哀鸣”声,恰是她的“刺激”所在。
就这样,幺俏在“虐食”的邪路上,越走越歪。
对于她的这些黑暗“研发”,极府大加赞赏;极木更是不断鼓励,不仅不劝,还不断地为她“启发”出新的方向。
“人在做,天在看”。
天上的“天”看不见;可是地上的“天”,就是人,是千千万万的普通人的“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