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
没有任何两个人是“手拉手”的,这里似乎,每个人,都在彼此深深嫌弃着,互相都保持着一米以上的间距,完全不像刚才在绿皮火车车皮外的那副拥挤样。
没有一个人脸上是充满阳光的。似乎每个人,都有着甩也甩不掉的“忧愁”,各自深埋着一万年的心事,踏在路上的每一步,都无比沉重;而他们的眼神,也都是不停“扫描”、“搜索”模式,他们所过之处,除了灰尘,只要不是与这里地地表有着深深的焊接、浇铸、铆钉关系的,什么都不会留下。
路边,有一些摆摊的,上面也放着各种各样的残次商品,卖主盘腿而坐,紧张地保护着他们摊子上的商品,生怕这群人一“扫”过,就丢上一、两样。
独木带着他们,跟在这群人后面,一边走,一边介绍说:
“这条路的两边,是拾遗市场售价最高的二手跳蚤市场,东西表面上看上去不错,但就是全是假货;没有个十年、八年的经验,根本就辨认不出来。所以,来这买东西的,大多数,都是冤种。”
无出看了看,这些摊位上所摆放着的各种物伯儿,还真是花样百出,天上地下,人使兽用,无一不有,令人眼花瞭乱。
在这一堆摊位中,有一位,最为奇特,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