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也有属于我现在这副身体的‘念’。当我们四人各自之念,都被‘时间’归束到一起时,此时此境,我们四人之‘念’,便有了一个‘共识’:我们正在这里,会面、谈话。”
释佳摩尼的这番解释,不仅仅是说给正提问的老聃听的,也同时说给了在座的孔丘和文子。
还有一位,他刚才所提到的“时间”:这位‘时间主’王里,也在此局之中。
不过,他却并不现身,而只是忠实地执行着把四位大人物的“时间线”给保持拢住在一起的“本职工作”,尽着本分,并无暇现身。
同样是从绿皮火车车皮梦渡过来的,辛吾与王里同时降临,变成了文子和时间主无出。
“请问大师!我曾经问过我的母亲和师傅一些问题,他们都不能回答。我想,借此时良机,向您请教,不知可否?”
老聃并没有放弃求知的冲动,继续追问道。
“多么执着啊!我的老聃小友,当然可以了!你尽情请讲吧!让我来试着替你解释。”
释迦牟尼每日辛苦游走于各个道场之间讲法,此时,也是他平生第一次,见到来自东方邻居大国的几位聪慧的后生,一起围坐在了他的身边,面对这样的“礼拜”他虽然觉得新鲜,却也是笑纳着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