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的客人,你是怎么打听对方身份的?”
“这个嘛——”面对少年充满求知欲的眼神,刘舟拍了他脑袋一下,“没看《牡丹记》上面落了一层灰,哪来的客人。”
《牡丹记》是大卖的书不假,可也正是因此,当初几乎人手一本,现在平安先生的《灵狐记》、《蝶仙》都出来了,谁还买《牡丹记》啊,好些人买新书手头还紧巴巴呢。
让他看,这加印的《牡丹记》是要砸手里了,还是指望印书坊正在忙活的新书吧。
对于要出的新书,除了看过上半部全部内容的胡掌柜与赵管事,书局其他人都心中没底,书局的冷清让他们有种随时要喝西北风的焦虑。
一个普普通通的上午,一张普普通通的告示往青松书局外普普通通的墙壁上一贴,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人围聚。
不奇怪,谁让青松书局两次贴告示都有稀奇的消息呢。
“呦,有新话本发售了。《画皮》?这名字好古怪,是什么意思啊?”
再往下看,那人不禁念出声:“绝色女子是人是鬼?是世人艳羡的绝美情缘,还是命中注定的情路劫难?答案尽在《画皮》……”
“咦,这听着有点吸引人啊。”一名书生打扮的青年嘴里说着,腿不由自主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