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元帝一见冷着脸的昭阳长公主,就疑惑了:“皇妹今日没有出门踏秋吗?”
“出门了。”
“那是谁惹皇妹不高兴了?”
“固昌伯世子!”
兴元帝一听,顿觉脑仁疼。
妹妹不待见他那些嫔妃,他是知道的。可别人也就罢了,固昌伯是次子的舅舅,他就算不看淑妃面子,也不好让已经开府封王的儿子没脸。
兴元帝摸了摸短须:“戴泽那小子又惹祸了?”
一看兄长准备大事化小的态度,昭阳长公主冷笑:“芙儿今日在白露山,险些因为戴泽丢了性命!”
“什么?”兴元帝脸一沉,神情冷峻起来。
芙儿可是他唯一的外甥女。
“戴泽小儿在林中小解时溺山猪幼崽,招致母猪追赶。可恨他直接奔着芙儿去了,到了近前避到一旁,令那山猪冲向芙儿——”
兴元帝听得心惊肉跳,忙问:“芙儿没事吧?”
昭阳长公主红了眼:“幸亏被一个姑娘及时救下才没出事,可芙儿受惊过度,现在还回不过神来。皇兄,你可要为芙儿做主啊。”
“岂有此理!”兴元帝一张脸黑如锅底,立刻命内侍传固昌伯进宫来。
固昌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