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治一听,脸都白了,忍不住一巴掌挥了过去:“谁叫你去打人家的?你有好日子不会过吗?尽给我惹麻烦。”
王健捂着脸不甘心的说:“你不是常常说,苏家那个老头是我们家的仇人?我看见仇人肯定往死里揍啊,难不成还舔着脸打招呼。”
王大治恼道:“我看你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能打得赢谁?去年跟一个小丫头打架都吃了暗亏,如今还去招惹人家,你就是在找死。”
王健被父亲说得忐忑不安,也有了些担心,期期艾艾的看着父亲问:“爹,你说他们会不会去告我?”
王大治说:“告你倒不至于,就是去告也没用,毕竟没有证据,再说他们祖孙两也平平安安的回家了,不过,你今后可不要再去招惹苏家那个野杂种了,她看着有些邪门。”
王健点头,心想那个野杂种确实有些邪门,不过心里却又暗搓搓的想,什么时候找个机会收拾了那个野杂种,管她有多邪门,打死了就作不了怪了。
王家因为这件事情陷入了沉静,都在消化着刚才王健说的话,怎么会突然间就消失了呢,去哪里了?如果有这么好的本事,儿子今后只怕危险了。
突然,王健妈妈说句:“我表姐的丈夫这次过来招兵,不如让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