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心里,凌真如虽然是他的妻子,但只是墨家的一个职位,另外一个身份就是他人生的一个合作人。
他们合作的目标是生育墨家的下一代继承人,继承人出世后,他跟她的合作也就完成,她可以随时拿着属于她的那一份收益离开。
她不走,他也不会赶她离去,毕竟她是他儿子的母亲,儿子渴望母爱,母亲割舍不了儿子,他没有觉得不对,但他容忍她留下来,却不是因为需要她,或者对她有感情,不过是一种无所谓的心里。
他不喜欢她,娶她不过是长老们的决定。
他对于新婚之夜的记忆也是羞耻的,类似于受人摆布的牲畜的行为,甚至连牲畜都不如,牲畜对指定的雌性不喜欢的话可以不上,他却不行,必须得上,为了墨家的传承,咬着牙都得上,这些年以来,他一直想忘记那一晚,不愿意再回忆。
所以,他的内心变得越来越冷漠,对男女之情近乎于厌恶。
而此刻,他却在享受着作为人的快乐,一个男人的快乐。
苏青桐对于他来说是特别的,能让他像个正常男人一般有渴望与需要,这让他十分兴奋,以至于着了迷。
四月的夜色清凉如水,山风不时拂过窗帘,飘洒出洒脱的云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