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丈夫,传言中不好女色的男人,正在对一个女子用强。
她一直以为丈夫不能妄动**,可她看到了什么?
她看到了比新婚之夜更加张狂的丈夫,雄壮的性特征刺激着她快要崩溃,她浑身颤栗着,仿佛在瞬间抽空了所有的力气,就这么摇摇欲坠的看着床上的那两个人。
而那个女子看到她的那一刻不是惊慌失措,而是看到了希望,仿佛她是她的救赎。
凌真如恨不得戳瞎了自己的眼睛,那么她就看不到这一刻她衍射在那双大眼睛里边的自己的悲凉。
眼前的一切是她可望而不可及的场面,是她做梦都想要的激情,可那个女孩却在抵抗,在拒绝,在嫌弃,她就这样被她打击得无地自容,心里的恨意如雨后春笋般茁壮生长。
可她又不知道该恨谁,又或者说,她谁都恨。
“家主,你在干什么?”
她的语调因为情绪的激动而变得尖锐。
墨挚堂的深陷在**中的失态已经恢复过来,冷冷的看了凌真如一眼,眸光中一闪而过杀意,他当时的心里是这样想的,这个女人留不得了。
“墨轩,请夫人出去。”
墨轩只得再次进来请凌真如出去,可凌真如却一步一步逼近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