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铭威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着,他的眼泪突然流了下来。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陈铭威的眼泪让仲安强等人无言以对,他们现在只能保持沉默什么都不能说。
他们内心中能体会到陈铭威的憋屈,换谁都无法承受这种打击,对一个男人来说这确实是莫大耻辱。
换做他们肯定也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这事是男人都不能容忍的事。如果老婆被别人睡到家里来都不吭一声,那也确实枉为男人。
“你们一个个怎么都不说话了,你们在乾州不是都很牛逼吗?我到是想看看你们究竟想怎么处理这件事,你们倒是说话呀?今天不给我一个交待我就砍死这王八蛋,我愿意跟他同归于尽。”
赵岩军在旁边又开口说着狠话,他的语气非常不友好,情绪非常激动。
“事情既然出来了,我首先替仲伟给你道个歉。我也不愿意发生这种事情,但既然事情已经出来了,不如先冷静下来处理,你看怎么样?”
仲安强肯定想息事宁人,但他知道此时主动权并不掌握在自己手里,而是掌握在陈铭威手里。
“两人你情我愿的事,我们也不能去说太多,我们来的目的就是想把仲伟带回家,然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