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官场和商场！”
聂天虽然初涉商场，也只认识一点官场上的人，但是这已经足以让聂天看清了本质，这时一声冷笑道，“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杨立天看了一眼聂天，“聂天，人的成长之痛在于，你要么就是被这个世界所遗弃，要么就是同流合污，独善其身的做法，只会让自己的路变得更窄，甚至充满荆棘，少年时的理想，经过生活的磨练和洗礼之后，你应该清楚，你只要还在这个圈子里，就最终会成为你当初最厌恶的人……没有人能够免俗，这个世界不需要圣人！”
聂天如果是以前可能听到杨立天这番话，会觉得杨立天这是商人利益本质的话，根本不会认同，但是现在，觉得他的每一句话都是一针见血，深以为然。
杨立天这时也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杨帆，“这话是说给聂天听的，也是说给你听的！理想主义只会害了自己！”
杨帆的心思却和聂天不一样，表面上点了点头，心里却极度不认同，她觉得这些只是因为自己父亲经历的太多的不好的事，自己绝对不会改变本我，也不可能变成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
这其实也是杨帆和聂天本质上的不同，其实作为父亲的杨立天充分的了解，自己和杨帆说了这些，也不会改变杨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