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墨笛闻言也沉吟了片刻,这才朝庄青言说道,“爸,其实吧,爷爷已经不在了,不管他当年做的事情是功大于过,还是过大于供,那是历史,自有后人评说,是个人无法淹没的历史事实,一代人管好一代人自己,我觉得您有些多虑了,您现在是市委书记,也只是现在的市委书记,以前的是非功过并不能影响您现在所做的事,太爱惜自己的羽毛,有的时候反而会被人利用!”
庄青言用吃惊地眼神看着自己的儿子,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个玩世不恭,整天吊儿郎当的公子哥般的儿子,进了几天的干部学院,居然能跟自己说出这么一番大道理来了。
他打量了自己儿子一番,突然想到了当年自己的父亲也曾经有过几次这么和自己促膝长谈过,而在那之前,自己也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而已。
庄青言这时问庄墨笛,“小笛,如果爸爸犯了错,你有权有势的时候,会帮爸爸粉饰么?”
庄墨笛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自己有权时候会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但是现在我的心态是不会!”
庄青言又问,“有一个有污点的父亲,难道不是你人生履历上的一个污点么?”
庄墨笛道,“污点只是父亲的,现在已经不是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