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河指了指聂天，“你丫，真是糊涂了，成本根本不是问题，问题是人才，你这是抹灭小帆的才华知道么？”
聂天则依然耸了耸肩，“我不觉得抹灭了她什么才华，她现在一样可以继续研究R电池！”
李先河刚要发火，最终一叹，又看向聂天，“我看你到地方上以后，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任务了！”
聂天笑道，“杨帆不是好端端的站在你面前么？况且现在她从高端开始走低端后，我发现她身边的那些危险，也逐渐少了……”
李先河脸上露出了怒容，“当初为什么要保护她，说白了，保护的不是杨帆，而是她的产品信息……懂么？”
聂天闻言一愕，随即又耸肩道，“那这样最好了，现在也没什么好保护的了！”
李先河则瞪着聂天道，“你不要以为你在地方上做的事情我不知道，之前缉毒总队给我打过电话，你在他们那次任务中，做过什么，你自己清楚，是人家卖我面子，所以没有追究，真要追究起来，你现在身上已经没有任何荣誉再能为你减罪，也没有任何人会为你求情了，知道么？”
聂天听到这里，心下一动，看着李先河道，“那首长您的意思是？”
李先河点上一根烟，抽了几口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