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听聂天这么一说,立刻朝聂天道,“你看,以前我说什么,你有过同意,也有过反驳,但是从来没有过这种不耐烦的态度!”
聂天感觉头都要大了,立刻耐心的和杨帆说道,“小帆,人在感情上敏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凡事都不能太过,太极端,不然就是就物极必反了!未雨绸缪是没错,但是杞人忧天就有些不好了,你觉得呢?”
杨帆听聂天这么说,一时没说话,半晌后,这才朝聂天道,“如果我搬过去,你不会因为长时间和我这么近感觉审美疲劳,或者是生活没自由?”
聂天则朝杨帆说道,“我就算住在你家和秀英家,一个屋檐下,我都没有过感觉不自由,一样是有事就去办,该和朋友喝酒就去喝酒!”
杨帆却盯着聂天看着道,“你在回避审美疲劳的问题?”
聂天一耸肩道,“小帆,你不能因为你父亲当年的一个错,而毁了自己的人生,审美疲劳是不可避免的,但是等真到了那天,我想约束我的应该不是你的美丽,而是你的魅力,还有你的付出了!你说对不对?”
杨帆听聂天这么一说后,沉吟了片刻后,朝聂天道,“好吧,我考虑一下,晚上下班给你答复!”
聂天点了点头,将杨立天的日记本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