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当时做工一年也就三五万块钱,这等于是我未来五六年的工钱了,我当时心动了……”
说到这里,吴国兴又说道,“两天后,我就离开了京城去广州了,之后京城这边再发生什么事,我也就不清楚了,知道聂明山死在监狱里,也已经是好多年以后了,那年我前妻生病去世了,我回了一趟京城,那个时候我才听说,聂明山已经去世了,而明山集团已经更名为名山了,我也见过聂崇山一次,那时候才知道名山集团改名后已经不做房地产生意了,开始转型做起了旅游基建工程,而且很有名气,那次我倒是问了聂崇山,聂明山怎么死在监狱里了!聂崇山只是抽烟没说话,我也就没往下问,之后我回广州,次年就来了香港,在这边又娶了一个老婆,一直到现在!”
听吴国兴说到这里,聂敬亭已经完全听不下去了,在吴国兴的嘴里,聂崇山就是一个为了钱不折手段的人,这不是自己熟悉的父亲。
不过她又没有愤而起身离开,聂天则是看着吴国兴道,“这就是你知道的了?”
吴国兴点了点头,朝聂天道,“我能知道的就这么多,我当时就是一个工头而已,而且还是三个工头其中一个,我只能知道这些!”
聂敬亭这时立刻一拍桌子,怒瞪着吴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