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它呢?这样你自己心里好受一点,大家也都好受一点,这不是很好么?”
聂天则朝聂敬亭道,“我没你那么好的觉悟,我接受不了,别说现在还不知道是不是事实,哪怕是,我也不可能认他的!”
聂敬亭朝聂天道,“聂天,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无论你是谁儿子,谁是你父亲,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是你,你也永远只是你!只要你没变,一切都不会变!”
听聂敬亭这么一说,聂天不禁看了一眼聂敬亭,却见她此时正用殷切的眼神看着自己,见自己看向她时,立刻朝着自己点了点头。
聂天没有说话,昨晚和洪砚已经聊了一个晚上了,其实自己也想通了很多问题,也正如聂敬亭说的一样,只要自己不变,一切都没变。
他也不纠结聂敬亭去淮江看聂昆仑了,不管是谁的意思,聂敬亭没有错,如果一定要说,她就是错活在聂家而已。
很快两人上了飞机,聂敬亭坐在前排,聂天坐在后排,坐在聂天身边的是一个矮胖子,聂敬亭走过来朝矮胖子道,“先生,我和我男朋友买票没能买在一起,帮帮忙了!”
说着双手抱在面前,做出一副哀求的样子来,矮胖子居然吃这一套,立刻说没问题,拿着自己的行礼就和聂敬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