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堂哥,也是姓聂的,姓聂的不能死的这么不明不白的!”
聂崇山听聂天这么一说,顿时一愕,随即一声长叹道,“三十年前,真的没什么可说的,当年只是意外,的确我们的工程是有问题的,但是当年所有建筑公司都这么搞,我们出事的只是我们倒霉,我没有害过大哥,这话我就是带进棺材,带进阴曹地府,见到大哥,我也这么说!”
聂天这时却突然朝聂崇山道,“但是这当中有第三股东,那么事情就复杂了,为什么出事后这个叫启堙的就消失了,仅仅是因为不想惹事?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洪砚为什么对名山这么有兴趣,仅仅是因为他是启堙的后代?还是有什么其他的企图,当年聂明山为什么会死在监狱里,据我所知,他是没有什么病史的,现在再加上一个聂昆仑,这么多事,都和爱新觉罗家有关,你说我会这么轻易放弃么?”
聂崇山怔怔地看着聂天,半晌后才一叹道,“原来以为三十多年的事已经过去了,没想到过了三十年,不但没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甚至都祸及到了你们这一代!”
聂天则说道,“该来的总会来,躲是躲不掉的,当年不管是不是所有建筑公司都这么做,毕竟死了那么多人,你们这么做就是不应该,这就是缺德的事,你们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