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举!”
聂五岳这时朝洪砚道,“洪先生,何必和他生气,他本来就和我们格格不入!”
聂武夷也说道,“他走了最好,本来看着就碍眼,现在眼不见为净!”
洪砚沉吟地看着聂武夷和聂五岳,随即冷板的脸上顿时又露出了笑容,朝聂武夷道,“聂二哥说的没错,眼不见为净!”
聂武夷笑了笑,随即问洪砚道,“我听五岳说,洪先生的背景极深,按理说不会对我们名山这种小公司有什么兴趣的,不知道洪先生怎么会突然对名山有了兴趣呢?”
洪砚却一笑道,“聂二哥,你这话就有点太妄自菲薄了,名山怎么说也不能是小公司吧,毕竟也是旅游基建业的佼佼者吧!况且马上现在也和吉克埃拉姆签署了合作协议,股价也一直在平稳上升,将来成为国际公司也是指日可待的!”
聂五岳这时朝洪砚道,“洪先生,现在老爷子的遗嘱是我们的股份是要受我们大哥托管的!”
洪砚则冷笑一声道,“那也要看他的遗嘱有效无效了!”
聂武夷和聂五岳闻言不禁脸色一动,这时却见包间门打开了,走进来一个人。
聂武夷和聂武夷回头一看,两人脸色都是一动,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武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