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天道，“你来这里关十几天看看就知道了，而且小明现在还这样……”说着看向聂天问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聂天看着洪砚良久后，这才摇了摇头道，“我来这之前，接到医院的通知……”说到这里微微一叹。
洪砚见状立刻又问道，“怎么了？”
聂天微微一叹道，“医生说他脑子严重受损，最坏的情况就是植物人，最好的情况是醒了也和傻子没什么区别了！”
洪砚一听这话，脸色微微一动，随即猛抽了一口烟，挠了挠头发，喃喃地说道，“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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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天笑了笑看着洪砚，“为什么会这样？我也想知道，周明是和你关在一起的，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洪砚立刻朝聂天说道，“那天见完你之后，我们回来的路上，他就已经有些痴痴迷迷的了，回看守所后更是严重了，嘴里絮絮叨叨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晚上他就自杀了！”
聂天这时问洪砚，“周明撞铁栏杆自杀，据说是撞了十几下，你就没注意到？”
洪砚立刻说道，“当时我在睡觉，等我被他吵醒的时候，看到他已经倒在地上了！”
聂天抽着香烟，盯着洪砚看了许久，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