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影响周边的皮肉,更加溃烂,只有把脓疮彻底给挤了,才能彻底断绝掉根本,虽然可能会留疤留痕,皮肤不再和以前一样光滑了,但是这才是健康……您老和无数先烈们用生命和鲜血打下来的这个新中国,要是毁在这帮人的手里,您作为革命先辈,您不觉得心痛么?”
罗溥庆盯着聂天看了许久,良久也没说一句话,随即微微闭上眼睛,淡淡地朝聂天道,“我老了,很多事情虽然见多了,但是到了我这个岁数,你知道我最怕见到的是什么么?”
聂天点上一根烟,没有吭声地看着罗溥庆。
罗溥庆这时说道,“我最见不得白发人送黑发人了……”
聂天这时心下几经波折,他见见明白了罗溥庆的意思了,他还是想要自己把这件事放一放。
想着聂天立刻朝罗溥庆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对其他人公平么?对国家公平么?”
罗溥庆则朝聂天道,“这个世界上哪来的绝对公平?绝对的公平就是绝对的不公平……况且他们只是经济问题,危害还远远没有那么大……而且经过这件事后,我会好好教育他们,何况我听你说,那笔赃款已经已经处理掉了,你处理的很好,这些钱是该拿出来做善事,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不管怎么样,他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