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和一些真正有大功劳的人比,还是不值得一提的,还多比您贡献还大的人,还没有这些待遇呢!这么多年来,你应该知足了!”
罗溥庆的眼角一阵抽动,手指已经开始微颤,显然情绪很是激动。
聂天这时站起身来,朝罗溥庆道,“罗老将军,今日一见,真是见面不如文明,我也是见识了您这个开国将领的情操和道德底线了,说真的,我现在想想,你在雷霆里做了三年的指导员,真是雷霆的耻辱!”
罗溥庆一听这话,立刻激动地站起身来,指着聂天道,“你……”
聂天这时朝着罗溥庆一耸肩,“您别激动,别一会爆血管了算在我头上,我可担不起这个责啊!您还是继续种您的花花草草,颐养天年,我奉劝您一句,儿孙自有儿孙福,您这么大岁数了,还是做您该做的吧1”
聂天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罗溥庆激动的脸色都泛红了,怔怔地看着聂天离开了院子,自己这么多年来,还没遇到过一个敢当面这么和自己说话的人,别说李先河到自己面前得恭恭敬敬的敬礼问候了,就连一些国家领导人见到自己也都是嘘寒问暖,不敢大声说话,更别说是教训自己了。
罗溥庆气的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个中年妇女,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