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生，喃喃地说了一声，“我们？”
东方先生则看着聂天道，“PSD，石秘书已经告诉我了，你已经加入了我们，我也就没有必要再隐瞒什么了，没错，我是PSD的高级调査主任！”
聂天这时突然想起石守科走的时候，自己问过石守科两个问题，一个就是东方先生的真实姓名，还有一个就是东方先生和罗洪砚的关系。
现在正好东方先生来了，聂天立刻问道，“既然咱们是自己人了，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东方先生则看着聂天道，“不是告诉过你，复姓东方名先生？”
聂天不禁愕然道，“这不可能是真名吧？”
东方先生却似笑非笑的朝聂天道，“你当初不是也信了？怎么？就因为知道我的真实真实和身份了，现在连我的姓名都怀疑了？”
聂天朝着东方先生一笑，“被骗了一次，就有点杯弓蛇影，草木皆兵了！”
东方先生没有正面回答聂天，而是朝聂天道，“名字就一个称呼而已，只要你知道你在叫我，我知道你在叫我，这样不就可以了，何必问那么多！”
聂天想想也是，随即又问东方先生道，“现在你的身份发生了转变，那么你和罗洪砚之间……”
东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