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脑子已经发出抗议,才停下写题的思路。
无边的月色似流水。
眼神飘忽到桌上,一瓶橘子汽水放在水壶边,下面压着五十块钱。
她真的不愿意多想。
但她发现江忱没有那么可怕。
也发现自己好像对江忱格外的好。
也许……
她是惜才吧。
想到江忱失去双亲,从小被继母欺负,被继母带回来的男人打骂,还要时常忍受饥饿。
心里犹如有巨石一般压的难受。
她在想,如果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江忱是否会温柔的很纯粹。
风吹动着白色的窗帘,叶眠小手撑着下巴,大眼睛里闪过一抹亮光。
她想要让江忱好起来。
第一件事,得靠近他。
这个目标逐步化作一个不能与他人言说的秘密,在叶眠心里发酵。
这一晚,叶眠睡得格外好。
后半夜下了雨,滴滴答答的雨声敲打着窗户的玻璃,一直到天光大亮,都未曾停歇。
忽然转凉的空气让人很好眠,又让人头脑发沉。
叶眠慢吞吞地从被窝里爬起来。
长长的头发披在耳朵后面,又被她随意卷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