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地方见过安然?”盛司宴又问了一句,语气淡漠。
安宁的脸色一僵,眼中含泪,用无比委屈的目光看着盛司宴,控诉道:“宴哥哥,你这么晚来看我,就是为了楚安然?”
“我的人没找到她。”
“那关我什么事?你不会是以为我把她怎么了吧?”
“我没那个意思。”
盛司宴淡淡的看着安宁,无视她满脸的委出与控诉,道:“我只想知道你在什么地方见过她?”
“你走吧,我们没见过她!”安宁生气了,眼中的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盛司宴来,她满心的高兴,可谁知道他为的却是楚安然那个贱人。那个贱人有什么好,值得盛司宴大晚上的还找她。
打水回来的安母听到女儿的声音不对,立马推开了门。当她看到安宁在流泪,不由责备的对盛司宴说道:“司宴,你欺负宁宁了?”
“没有!”盛司宴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拧着眉头。他很烦燥,压根就不知道安宁哭什么。
他不再在这里看安宁哭,于是转身就走。
正一边哭着,一边等着盛司宴安慰的安宁看到他要走,脸色一变,也顾不得哭了,喊道:“宴哥哥,你要走了吗?”
顿了顿,她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