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国公手捏着信件深吸一口气,快速打开看过两眼之后,又啪的一声将信件合上。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这么多年了,一直兢兢业业的。”邢国公用手指着他,一度气到无法言语,两眼一黑,竟要昏眩在此。
那主司一头雾水地,看着邢国公手里的信件,又看看他,说道,“小人,小人真的不知道是何事,冤枉啊,大人让小人死也死个明白啊!”
一旁的士兵紧忙上前两步扶住他,“多年清誉毁于一旦,你还有何话说?”
“这是你与二皇子来往的信件,那刑部大狱中的刘箐早已将你供了出来,都死到临头了,你还不肯实话实说吗?”
那主司更是一脸的冤屈,“小人,小人真是不知情啊,不知道这信件为何会在小人家中。”
“您知道的,小人是您一手提拔的,这么多年来从没行差踏错,每日都是勤勤恳恳的,您是知道我的秉性的。”
说着,他连连磕头,“请大人您明察秋毫,切莫相信这来历不明的信件!”
邢国公一脸悔恨,连连摇头,“知人知面不知心,枉我素日里对你如此爱护,你竟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祖师挣脱了羁押他的兵将,跪行到邢国公面前,拽着他的裤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