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不可啊!邢国公在圣上心中的分量,您也是知道的!”
他为官二十多年清正廉明,朝野内外素有美名,由他一手检举揭发,皇上想必自然便会信上三分。”
“您若是上到圣上面前与他辩驳,自然也是辩不过他的,再说了,这件事情原本就是我们理亏。”
“他现在已经将您的手书呈至陛下面前了,咱们还是想想,怎么能让这滩水越来越浑吧?”
王忠慢慢分析着,二皇子原本急躁的心情也一点点平复下来,一把瘫坐在椅子上。“对,对,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咱们现在要做什么?”
他已然无计可施,看着王忠,王忠快速地思索着,“主子,眼下,刘箐必然是一个突破口,既然是他将主子您供出来的,我们不如也利用他,把大皇子和这件事情,牵连得更紧密些。”
“他原本就是大皇子的妻弟,这层关系他无论如何也是逃脱不了的。”
“再加上这私炮坊,原本也是大皇子命刘箐建造的,所以圣上在震怒之下,很可能各打五十大板,不会再向下清查下去了。”
“那我一会儿进宫,见了父皇还是一味地哭诉委屈吗?”
“是,主子,等您见到了圣上便还是装病,再装作不知道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