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也宽慰着皇上,“圣上此事虽说搜出了二皇子亲笔手书,可是,这个天下之大,能模仿笔迹的人大有人在。”
说到这儿,福安突然住了口。连忙像是犯了皇上的忌讳一样,跪地磕头说道,“老奴该死,老奴该死,老奴口不择言。”
“你有什么错?”皇上长叹一句,“模仿笔记的事情,朕也晓得,前朝就因为这笔笔迹一事出过不少冤假错案。”
“你以为朕是不想追查下去吗?只是朕不想越查越心寒罢了。查到一个区区的五品主司,就能牵扯出二皇子,你说再往下查,是不是这满朝的官员们都会牵扯进去呢?”
“而且怎么会那么巧?这刘箐明明是大皇子的妻弟,你说得借他多少个胆子,他敢私下与二皇子勾结呢?”
“这,这,”福安结巴着不敢向下说,皇帝长叹。
“你说,这个位置真的有让人那么向往吗?能让兄弟相残至此,他们可都是骨肉兄弟。”
“从小在朕身旁一同长大,朕一直对他们一视同仁,不曾偏颇了谁,也不曾亏待了谁?为何为何就能斗到如此境界呀?”
皇上,这话明面上是在问福安,实际上福安明白他是在闷心自问究竟是哪里出了错误才导致今天这个局面